再者说了,不管他手里的是不是真的,我们站着再来一次好不好-不哭全部进去就不疼了那都不重要了,他是帝师,也就是皇帝的老师,虽没有实权,但在朝中的地位,那是无可动摇的。
又那么大年纪了,谁敢上去反驳他,他说一,就是一,他说二,那就是二了。
万一你去反驳,再把他气死了,唐皇肯定是要追究的。
窦寒烟跟皇后正是算准了这一点,所以才会把他老人家请出来,但让她们没有料到的是,木香先他们一步,把画作塞进老帝师手里。
他老眼昏花,又很傲娇,即使看不准,搞不清哪个是真的,我们站着再来一次好不好-不哭全部进去就不疼了也会按着他自己的标准,认定一个,这是老学究都会犯的毛病,年纪越大,越是严重。
唐鑫不无幸灾乐祸的笑道:“您老悠着点,没人怀疑您的认定,来人啊,将帝师请下去,好生款待,切勿再让他老人家再动怒。”
几个小厮上前,连要带椅,把老人家抬了起来。
窦皇后是真想再问问这个老头,会不会看错了,怎的那丫头随便抓一张,就是原画,这分明就是蒙的。
但是再看那老头喘着粗气,都快上气不接下气了,她还是忍住了,气死了老帝师,唐皇肯定要跟她急眼。
她略一思索,“既然两副画都毁了,此次比试已经是不公正,贤妃以为如何”
贤妃呵呵一笑,“画都毁了,还比什么,不是还有一场吗反正襄王妃也是胜了一场,我们站着再来一次好不好-不哭全部进去就不疼了应该大度些才是,别叫人以为你是为了不想进行最后一局,所以才出此下策,我们眼睛也不瞎,看真真的,襄王妃,你说是吧”
她笑,木香也笑,翘起了二朗腿,身子往椅背一靠,语气慵懒的说道:“贤妃说是,那便是了,谁让您是娘娘呢,我们这些做臣子的,哪敢跟你对着干呢”